第二天晌午,阿情斜倚在软榻上,指尖把玩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懒洋洋地瞧着南宫渊在院子里指挥下人搬箱子。
“你爹是不是把整个国库都搬空了?”她挑眉,“再这么下去,我怕你那些兄弟半夜来刺杀你。”
南宫渊回头,笑得肆意:“他们敢?”他大步走回她身边,俯身在她唇上偷了个香,“有夫人在,谁敢动我?”
阿情轻哼一声,却没推开他。
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来,低声道:“王爷,太子宫那边传来消息,说允炆殿下近日行迹古怪,总和一个陌生少年待在一起。”
“少年?”南宫渊眯了眯眼,“长什么样?”
“据说是眉清目秀,言行跳脱,不像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