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乐天还在愣神,白永年已走到茗雪身前站定。
“姑娘,你说茶楼是你父亲的,可有凭据?”
茗雪知道眼前人是礼部尚书,赶紧跪下将手中地契举过头顶,“大人,此乃闲雨居地契。家父原是陆家庶子,陆家分家,父亲分得茶楼,陆乐天却将茶楼抢去,还命人将父亲打成重伤,父亲伤重不治已经故去,还请大人明鉴。”
听到茗雪哭诉,围观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开口,“大人,小人见过茶楼东家,并非现在掌柜。”
“对,我常来闲雨居喝茶,认识陆兄。陆兄曾亲口说茶楼是他分家得来的。我最近一直未见陆兄,以为他病了,原来是被人打死了。”
“轰!”周围议论声渐大,不少人开始对陆乐天指指点点。
白永年沉着脸看向陆乐天,“你有何话要说?”
“我……我……”陆乐天语结,后背渗出冷汗,他知道今天要坏事。
白永年冷笑,“哼!陆同身为礼部主事,竟教出你这样的儿子,依我看,陆同对“礼”之一字还不大了解。来人……“
侍卫上前行礼,“大人。”
“拿上本官名帖,把这位姑娘和这些人全部送去京兆府,让颜大人好好审审。告诉颜大人,切莫失了京兆府名声。”
“是,大人。”
茗雪赶紧向白永年磕头,“多谢大人替小女做主,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