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笑容,谢砚之忽而感觉一阵心虚,连忙别开目光。片刻才轻声道:“今天的宴会,感觉如何?”
自从他带她回梁京来后,她由于喑哑便挂了个中郎将的虚职,每周仅去御林巡查几次。大部分时间,都是被他带着将太医暑的医官访了个遍,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得上她中的是什么毒。
难怪啊,难怪温越那么信心满满,原来这毒是真的只有他才能解得开。
温行止,陈国开国帝君陈霸先的义子,真无愧是陈国的第一公子,第一谋士。
因为只顾寻医,所以这还是她头一回参加宴会。可是她不能说话,夹在一群出身高贵的贵胄子弟间,甚是局促,这种感觉真是憋死人了。
谢砚之笑了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