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之,谢砚之——”
动情的,急切的,满怀殷切的。
“我在,”男人捉住她用力过度而发白的手,说着指节一根一根地吻过去,“我在。”
像是知晓了花期的短暂,而要苦苦盛开地更加放肆一样,他们似乎要把今生的热情都在今夜燃烧殆尽。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早该明白的,从他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注定要失去他了。
戎装凛凛的宣平王,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左胸半跪下,向他的皇后行以最盛大的骑士礼。
“如您所愿。”
皇后的眼底只剩下平静,她公式化地祝愿宣平王早日归来,唇角的笑意都是恰到好处的弧度。
他们的相遇,伴随着太过刻骨铭心的痛苦,他是在昀笙的心里划下第一道伤口的利剑,那之后再多的守护也不能让伤疤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