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七八鄙视道:“板桓君,宫本打野不知被何人阉割掉了命根子,向来把他当成宝的宫本武藏认为是社长下的毒手。”
“这就是宫本武藏远赴京师,不断缠斗社长的原因。”
广田红衣好奇道:“社长,宫本武藏是不是拿到了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阉割宫本打野的人?”
“我的第一反应是有人在冒充社长,对宫本打野下毒手,栽赃嫁祸给社长。”
松井尸根附和道:“社长,你的仇家甚多,不排除有用心险恶之人,故意阉割宫本打野,以此撺掇宫本武藏挑衅社长。”
“我建议社长干脆跟宫本武藏父子当面对质,性质如此恶劣的黑锅谁愿意背负?”
山岛一吨踌躇满志地抿了一口茶。
“既然宫本武藏执意挑衅我,本社长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已有初步设想,在祭岛鬼社的军情研判室,当着天照大神和愚人天皇的面,对他敲打敲打。”
东挑鹰鸡从茶几下取出一包红树茶叶。
“社长,这包红茶是雾影大藏自掏腰包采购的,据说价钱不便宜。”
“天照大神要求我们,尽早将潜伏在京都的外来细作揪出来。”
“只是我们始终没有头绪,想不出好的办法引蛇出洞,逼迫其现出原形。”
山岛一吨骄傲自得地道:“你们元老团思维僵化,完全跟不上时代发展的步伐。”
“如今本社长回来了,我有的是手段揪出潜伏者。”
东挑鹰鸡大喜过望。
“社长,你有何妙计?说来听听呗!”
山岛一吨故作高深莫测地道:“东挑君,现在还不是公开我高妙手段的时候,以防隔墙有耳。”
骑在元老四合院墙头窥探的玉盘仙子,朝在相隔不远隐蔽处窃听的蒙面人,瞟了一眼。
“雾影大藏已被天骄团骨干孤立起来,他以后在天骄庄园恐怕要步履维艰。”
“他不是从东挑鹰鸡的房间,盗走了十五瓶赝品‘渡劫丹’吗?我何不冒充那晚从祭岛鬼社救走他的甄深深,撺掇雾影大藏利用赝品‘渡劫丹’给天骄团添堵?”
她说干就干。
蒙面人雾影大藏靠着墙根,思绪翻飞。
“山岛一吨,即便你能采用非常手段挖出了我这个潜伏者,我也要给浪人国制造一些大麻烦。”
“我们走着瞧!”
他施展漂移术,翻过几堵院墙,回到自己的独立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