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到用时方恨少。
赵榷和赵闯只有炼体境初期的修为。
面对修为阶段在炼体境圆满期的赵普,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这充分说明,平时豢养再多的贴身保镖,在最关键时刻,永远不如自身强大有用。
就在丽妃欢呼雀跃之际,那个神出鬼没的童非又从斜刺里杀出来。
他一把抓住丽妃的腕脉,喝道:“赵普,你若不想丽妃当场香消玉殒,立马叫停铁骑营的进攻。”
赵普放弃攻击,横刀立马,浓眉倒竖。
“童非,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圣婴种子,真的对浪人国没有的半点家国情怀?执意破坏我们的‘偷天换国’计划吗?”
“你听听外面的铁骑突出刀枪鸣,教头团率领的一千多名禁军,焉能抵挡住铁骑营的冲击?”
眨眼间,铁骑营杀得禁军丢盔弃甲,将垂拱殿围成铁桶。
所有文武百官被驱赶进垂拱殿,心情像坐过山车似的跌宕起伏,惴惴不安。
隔壁文德殿,武淞和鲁自深见势不妙,丢下假赵喆,翻越宫殿群逃命而去。
就在此时,孙殿鹰搀扶着精神好转的皇帝赵勾,穿过大庆殿,来到垂拱殿。
整个垂拱殿瞬时变得鸦雀无声。
坐在龙椅上的赵勾,平静如水地环视四周。
“朕刚刚苏醒过来,谁能告诉朕,你们大家都在干嘛?”
“三位皇儿,到底是谁在朕昏迷期间,搞谋朝篡位的政变?”
赵榷和赵闯跪拜在地,不敢出声。
赵勾哼了一声,厉声道:“赵喆,你见到父皇为何不跪?”
蔡惊连忙道:“皇上,此人并非三皇子赵喆,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人国细作。”
随后,他将这两日发生的政变事件,简明扼要地讲述了一遍。
赵勾并没有暴跳如雷,而是沉着冷静地道:“圣婴童非,你在浪人国出生,在天朝长大,能心向天朝,朕心甚慰。”
“来人,将浪人国细作丽妃、假赵喆、赵普拿下。”
赵普哈哈大笑道:“天朝皇帝,你是真睡醒了,还是假睡醒了?”
“你难道没有看到在垂拱殿外,数千威风凛凛的西北边防军铁骑吗?”
丽妃得意地道:“赵勾,你之所以保持镇定,无非是在仰仗八十万禁军保驾护航。”
“大理寺寺卿沈南风拿着太子殿下的手令,前往禁军驻地召集兵马,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我来告诉大家真相,沈南风之子沈梦也是浪人国的圣婴种子。”
“他软禁了沈南风,拿着太子手令,将禁军调往京师以北五十里开外的落虎坡,拒阻进犯京师的西北边防军。”
“当然,西北边防军后续部队压根不会走落虎坡,他们正绕到南门进行集结。”
赵勾终于怒了,咆哮道:“贱人,原来你平时的温婉可人都是装出来的。”
“赵榷、赵闯,你们谁能杀死这个贱人,一解朕的心头之恨,谁就是下一任天朝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