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玥一阵忙碌,终于把茶递到邢芳菲面前。
“姐,你还会这一手?”曾珏惊喜地问。
“嗨,好玩而已。”明玥淡淡一笑。
“我也想学,你教我!”
曾珏热切地望着明玥。
明玥笑笑说:“雕虫小技,不用教,一学就会,等会儿我示范给你看。”
没一点实质性的内容,税鑫索然无味,也只得耐着性子听下去。
“明玥,听你妈妈说你很小的时候因病死了,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很伤心的,如果不是西西有言在先,我差点儿就说出来了。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呢?”
邢芳菲继续说:“其实吧,我认为珠穆朗玛大酒店一样有你的有用武之地,一样可以大有作为,毕竟那才是你家的产业,你和曾珏都有责任、有义务!”
干吗,这是要挖我家的墙角、挖我的墙角啊!
税鑫大吃一惊,这也是重要信息,没白偷听。
“阿姨,我用什么身份回去呢,是打工妹的身份还是女儿的身份?”
明玥苦涩地笑了笑,“也许我根本就是多余的,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何必自讨那个没趣呢!”
“明玥,你错了!”
邢芳菲喝了一口茶,又看了曾珏一眼。
“在父母眼里孩子就是他们的宝,也许有不得已的原因,也许她根本就不知情,我很奇怪呀!”
“奇怪什么?”
姐妹俩惊奇地问。
邢芳菲用五根手指捏住杯口,转动着,思忖着。
“照说曾总当过医生,你是死是活她怎么会不知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当时不在她身边……
对了,你的爸爸也是曾珏的爸爸吗?”
“不是,肯定不是!”
明玥认真地说。
邢芳菲看向曾珏,“你见过你爸爸吗?”
“没有,我妈说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曾珏摇摇头。
“这就对了!”
邢芳菲兴奋起来,像是抓住了问题的突破口。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你丢失的时候不在你妈妈身边,而是在爸爸身边。
如果你们的生父真的不在了,那可能是因为丢失明玥造成的,他自责、内疚,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曾总,无法面对明玥,所以他是死于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