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看看!”
曾珏似乎很有兴趣,精神头也好了些。
“正在找角度,还没拍呢你就醒了,再说我的手机和水平拍不出你那样的效果。”
怕曾珏多心,明玥忙转移话题,“刚才做恶梦了吧,我不舒服的时候也经常做恶梦。”
“嗯,我梦见他了。”
见明玥疑惑,曾珏又进一步说:“哦,是洪流。”
明玥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明明听到的是江子岳怎么变成洪流了。
“嗯,好香,姐,是给我煎的荷包蛋吗?”
曾珏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我正想这口呢,快快,我要吃,我要吃!”
“好吃佬!”明玥只好将碗递到她手里,提醒说:“有点烫啊,慢点吃!”
“香,真香!”曾珏将碗凑近鼻孔,深吸一口气,顾不得烫,大快朵颐起来。
“斯文扫地,淑女点儿好不好,又没人跟你抢!”她的狼狈相让明玥好笑。
曾珏边嚼边说:“什么斯文扫地,那是没饿着。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都饿好几顿了,就是生鸡蛋我也能给它吃喽!
嘻嘻……还有吗,底都没垫着,我还要!”
明玥笑着说:“我的那一份你也吃了吧,吃完了我再下去做。”
曾珏风扫残云,两份荷包蛋下了肚,接着又把药喝了,一抹嘴,说:“姐,别打工了,回家吧。
一呢给妈妈一份惊喜,二呢我们两人是个伴,三呢我们一起把公司开起来,你看好不好?”
明玥正不如如何回答,曾珏的手机响了,曾令秀发来了视频请求。
“妈,你终于想起我了?”曾珏委屈地撒着娇。
明玥顿生羡慕,不论如何她有妈可叫,可自己二十多年来连声妈都没喊出口过。
曾令秀说:“刚才吕秘书提醒我,说你更新了朋友圈。视频真的很唯美,谁给你拍的,小覃吗?”
“妈,你说什么呢?”
曾珏不悦地说:“他怎么可能给我拍这个,我也不得答应啊!
再说我就是疼死、饿死,他都不会来看我一眼!”
曾令秀通情达理地说:“人家不知道不好怪他,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别别,你打电话说什么呀,说我好事来了还是没饭吃了,你呀啥都不管最好,我已经吃过了而且吃得美美的、饱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