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锋钦佩不已。
“在农村有这样条件的私人诊所很不错了,樵哥有真本事,可惜啊,跟他同期分到医院的叶小谦现在已经是院长了!”
岳菲儿摇头说:“他在也没戏,性格耿直,做不了也做不好领导。”
“这个我相信。”曾令秀点头赞同。
“樵夫这个人吧,务实不务虚,做业务是把好手,搞人际关系那一套他就显得外行了。
他有精神洁癖,道德门槛儿低,不适合做领导。”
三楼是生活区,虽然简单却也干净整洁,两间卧室,厨房还有卫生间。
过道上挂着几幅相框。
曾令秀在一幅相框前停下,久久凝视着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个婴儿的合影。
江耕樵帅气逼人,岳菲儿则比印象中清瘦了许多,她怀抱婴儿坐在椅子上,一家人对着镜头微笑。
毫无疑问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曾令秀的心隐隐作痛,悔恨的泪水潸然而下。
她抚摸着相片,又一次泪洒当场:“樵夫,对不起,直到今天才来看你,要不是遇见儿子,我……”
“秀姐,你能来就很好,九哥不知有多高兴呢!”
岳菲儿及时劝慰,指着另外两幅相片说:“来,看看你们年轻时的合影。”
又是你们而不是我们!
曾令秀心中大惊,她已断定眼前这个岳菲儿并非当年那个情同手足、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岳菲儿。
岳菲儿人呢,她去了哪里?一抹不祥的阴影占据了她的心头。
这是两张彩色相片。
一张是毕业前夕三人在学校大门口的合影,一张是刚分到医院时三人在门诊大楼前的合影。
那时的他们青春洋溢,笑容灿烂,眼里有光。
曾令秀的相册里也有这两张照片甚至更多,当年炽热的情感仅剩下几张没有温度的照片,把遗憾深深地留在了心底。
“菲儿,我想看看……你们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