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暖,眼眶隐隐有些发热。
……
初八早上,我刚洗漱完,手腕上戴着平安扣,脖子上戴着小木剑跟降魔杵,哼着歌准备出去给胡明珠买礼物,电话突然响了。
我掏出来看到陌生号码,本能的想挂断。
可转念一想,找我的十有八九是想看事儿的,万一我不借,耽误事儿出了人命咋办?
在对方挂断之前,我还是接了电话。
不过跟我想的不一样,电话那边也算是个认识的人。
刘青,我育红班同学。
要不是我出了意外,我俩小学也能是同学。
因为我念的书不多,他报上自己名字的时候,我很快就想起来他了。
班里最埋汰那个,我还跟他坐过同桌,有一次我想往课桌旁边漫鼻涕噶,结果手放上去,发现上面已经有一大片,都鼓起来了。
当时还给我恶心哭了,硬是找老师给我换了座。
“刘青,你怎么想起来联系我了?”
他家在我们村附近,好像叫犊子村。
“啊,老同学,那什么,哥们初十结婚,你得过来热闹热闹啊,小时候咱俩还同桌呢,那时候老师给你换座了,我记得你哭坏了。”
我发现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会忍不住想笑。
一个我从小就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