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气得脸色发青,犹如一片乌云笼罩,他狠狠地一挥手,食人树怪们立刻如洪水猛兽般冲了上去。
树怪粗壮的枝条猛地抽向梅大管家,那力量仿佛能击碎山岳。但飞头娃娃们也不是吃素的,它们反应迅速地飞扑过去,一口狠狠地咬住了树怪的枝条。
树怪吃痛,发出痛苦的怒吼,疯狂地甩动着枝条,试图摆脱飞头娃娃的纠缠。枝条在空中胡乱抽打,掀起一阵狂风。
一时间,食人树怪和飞头娃娃在街上展开了一场激烈至极的混战。
树怪的枝条像无情的鞭子一样疯狂抽打,每一下都带着巨大的力量,空气被抽打得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飞头娃娃则凭借着灵活的身姿左躲右闪,如同鬼魅一般,时不时瞅准机会飞扑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街边的摊贩们吓得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卖炊饼的王婆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手忙脚乱地钻进了腌菜缸,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的眼睛,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子辉则悄悄地缩在茶摊棚顶上,手里拿着一块香气扑鼻的芝麻饼,悠然自得地一边啃一边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这场激烈的争斗。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场好戏上演,所以提前把尸壳郎收回了袖中。
这会儿,全城的食尸虫和尸魂虫都在忙着给两边火上浇油。
一只食尸虫鬼鬼祟祟地爬进了西山府的马车,小心翼翼地把战血潭的血骰子塞进了梅大管家的座位底下。
另一只尸魂虫则偷偷摸摸地溜进了梅大管家的胭脂盒,悄悄地往里面掺了点东西。
子辉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心里暗笑:“这场狗咬狗的大戏,怕是要唱到月底了。”
街上的战斗愈发激烈,如同一锅沸腾的开水。
食人树怪和飞头娃娃打得难解难分,陷入了胶着的状态。树怪的枝条抽打得街边的摊子七零八落,货物散落一地。
飞头娃娃的肠子像柔韧的绳索一样紧紧缠住了树怪的树干,限制了它们的行动。
街上的石板被砸得坑坑洼洼,尘土飞扬而起。
山鸡和梅大管家站在一旁,两人怒目而视,互相狠狠地瞪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和敌意,谁也不肯先退让一步。
山鸡咬牙切齿,脸部肌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地抽搐着,恶狠狠地说道:“梅大管家,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交代,就别想安然无恙地走出这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