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和他相认?你要知道,那可是商家啊!日后你就是石油公主!”
我被她的话逗笑,“噗,石油公主?亏你想得出来这么囤的词汇!
本来也没什么感情,我对父亲这两个字,本就没什么渴望。
既然知道了父亲是谁,便也没了执念,认不认又有什么区别?
再说,商家关系复杂,且斗争激烈,我冒然现身并不是明智之举,无疑是给别人当靶心,到时候所有的麻烦都会接踵而来。
你知道的,我这人最怕麻烦,并不想淌这趟浑水。”
霁月了然的点头,想到什么似的,倒吸了口凉气。
“那这么说,你和不染…是兄妹?!
这是什么该死的缘分?!
难怪不染看起来总是那么抑郁,天,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我有意提醒她,“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明白的,我不会说出去的。”
“对了,我记得你刚刚说…袈裟昨晚来了?他有说起莺子姐的情况么?”
霁月如泄了气的皮球,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是没瞧见袈裟现在那副邋遢的样子,胡子应该好久没刮过了。
以前是披着美人皮的俏和尚,现在简直就是苦行僧!
他没说,但我问了。
他不怎么爱说话,但能确保的是…穆莺还活着,只是还没醒来。”
“姜姝娅呢?他怎么处理她了?”
“我听柳相说姜姝娅的舅舅还有同伙都被抓进去了,估计快判了。
姜姝娅不知道被袈裟送去了哪里,不过他们私自开采金矿的收入都被三爷弄回来了,姜姝娅目前身无分文,至于是死是活…没人知道。”
我哑声分析,“袈裟不会让她死的。”
霁月赞同的点头,“我也这么想,姜姝娅看名利最重,让她死简直是便宜了她!
让她一辈子过苦日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比杀她更能让她难受!”
“霍闲他们呢?”
“霍闲去盛华分部了,这几天他围着你转,进度有些慢了。
这不你没事,他立马就去干活了,初步定在月底开业。”
“行,那我也得给他准备一些开业礼物。”
*
正月二十八。
盛华分部开业。
天梯巷人满为患,盛华门前的花篮一路排到天梯巷的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