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北,你没毛病吧?
罚跪跪傻了?
怎么前几天下的那点雨,都下你脑子里了?”
龚北额前碎发中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看起来是真的很难受,并不像是装的。
我轻轻推下了霁月,示意提醒她好好说话。
龚北笑着说,“我那天不是说晚点找你,谁知回去以后老头没让我走。
我怕你觉得我是个不守诺言的人,这不,我一自由就立刻就来找你了…我好想你。”
声音有气无力,倒不像是故意卖惨,因为他一直在努力的笑着,来表示自己没事。
霍闲五官挤在一起,似乎这番话恶心到了他,肉麻的直起鸡皮疙瘩!
霁月赏了龚北一个巨大的白眼,伸手指向门口,不容拒绝的语气道:“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我家。”
龚北横着抬起胳膊,两名大汉会意,上前拎着他的上臂给他架了起来,几乎像托死狗一样将他托到霁月面前。
“你不要生我的气,我这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吗?”他抬手摸着霁月之前被打的侧脸,眸子里好一阵心疼,“还疼不疼了?”
霁月厌烦的打掉他的手,语气尽显不耐烦,“龚北,你有病就去治行不行?
能不能别再烦我了?
我再和你说最后一次,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