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你这边才刚刚起步,这就打算被人压下去了?”
“二师兄,咱们又不是开门做生意,为了招揽顾客用尽手段,非得打个你死我活。
别人怎么选择,并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师父不是告诉过我们,有缘不拒缘,无缘不攀缘。
信我们的自然会找我们,其余的…那就是没缘分罢了!”
“虽然话是这么个话…
但我看你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李茉莉的事…也不像没有打算啊?”
“自然是有。
她想做什么和我没关系,纵使有一天她当上玄武殿的法王,我也不嫉妒。
不过她拿了我的东西,这事我得和她掰扯掰扯。”
“你说你的手杖?”
我点点头,“嗯。”
“既然你有谋划,怎么不自己和霁月说清楚?”
我头痛的扶额,“我得能找的到她才行啊,昨晚在街上也不是谈话的地方。
过后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不知道她这次怎么突然反应这么大,怎么也压不住火气,说什么也不肯听了。”
“她不就是那脾气吗?
冲的跟二踢脚似的!
没事儿,我一会找找她,她跟你之间还能真生气啊?
没准一会儿就回来阿符长,阿符短的了!”
我撇撇嘴,“但愿吧!”
静室中,檀香袅袅。
霍闲没急着走,坐在我对面低头摆弄着手机。
我坐在书案后,摊开一本墨迹半旧,纸页泛黄的线装古籍。
师父赠给我的那些书籍,我翻过上百遍,这次打算整理出来,让徽音拿回去看看。
“师父,师叔,你们尝尝新下来的桃子,可甜了。”
王徽音端着一盘洗净切好的桃子,脚步轻得几乎无声,放在书案一角。
“正好你来,一会把这些书带回去。”
我指了指旁边一摞整理好的古旧书册。
王徽音‘嗯’了一声,头也没抬,视若珍宝的摸着古籍的封面。
“徽音,院子里的东西…老赵来取了吗?”
王徽音立刻应道,“还没,不过按您的吩咐,那些…有问题的鱼和鸡鸭,都单独放特制水缸和笼舍里,并且已经上了锁。
绝对不会有人碰到的!”
“告诉老赵,谨慎无大错。
这些东西,普通人沾一点轻则大病数月,重则…神智昏聩,体虚而亡。绝不可流入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