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为了玄门,为了苍生福祉!
实则不过是为了摆脱规矩约束,好方便自己为所欲为,满足一己私欲罢了!
在这装什么清高?
立什么牌坊?!”
我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猛地射向一直端坐在前排,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置身事外的八大家。
哦,不对,是七大家。
白家早已是案板上的死鱼,翻腾不起来了。
“还有诸位玄武城的名门望族!
齐、程、穆、卢、董、苏、邱。
你们不是早就隐退了?
今天怎么还过来参与玄门的事?
还是你们只是明面上宣称隐退,不问世事?
背地里…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需要我一一点明吗?”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居中那位面容清癯,气质儒雅的老者——齐家家主,齐正先身上。
“齐老先生…贵府的‘船伯’,倒真是位‘能人’啊!”
齐正先古井无波的脸上,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惊讶,但瞬间便恢复了平静,淡然道:“姑娘此言何意?老夫听不懂。”
“听不懂?”
我冷笑一声,声音清晰地传遍大殿:“他叫裘峻,早年流窜海外,学了些上不得台面的南洋巫术。
为了攀附权贵,帮某位顶级富豪做逆天改命的邪法仪式,结果呢?
仪式反噬,害得那富豪死状凄惨。
如今还被那富豪家族悬赏千万m金,满世界追杀。
这钱真令我心动…齐老先生,您说,我是赚,还是不赚呢?!”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无数道震惊,甚至还有带着幸灾乐祸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齐正先身上。
船伯虽非齐家核心人物,但作为齐家的‘掌舵人’,其所作所为,很难说与主家毫无干系。
齐正先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眼神阴鸷。
他身旁,一个依附齐家的穆家长老穆棱,立刻跳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呵斥。
“妖女,休要在此血口喷人!
先不论事情真假,即便你所言非虚,那也是船伯个人所为!
又与齐家何干?
难道他杀个人,还要东家偿命不成?!”
“呵…”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目光如刀锋般刮过穆棱那张急于表忠心的脸,又扫过他旁边同样脸色难看的卢家家主卢浮。
“穆长老,你这么急着跳出来朝我狗叫什么?
还是你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