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浣玉斟了半盏茶递给阮卿。
银灯早已经走了,只是阮卿的目光压着,看不出情绪来。
温枕默默倒了盏茶,她将视线投向阮卿,道:“阿阮,你既打算要将那个银花救出来,可是想好了怎么做?”
阮卿细细摩挲着那只茶盏,而后放在案桌上,她目光沉沉,柔声道:“银花在鹊楼,若要将她救出来,只有用钱将她赎下,虽然不是问题,可我一个女子,如何将她赎出来。”
“再者,若银花有什么异动,江氏必定立马知晓,没有万全之策,我轻易不敢动手。”
阮卿紧紧抿着唇,任她穷思竭虑,也想不到一个能让银花脱身的办法。
温枕呷上一口茶,暗暗后悔,早知道这银花的身上这么多事,先前她火烧鹊楼时,便将那银花抢出来了,可是如今,她总不可能再去烧一次鹊楼。
温枕叹了口气,她劝道:“阿阮,你也不必急在一时,万一出现了什么契机,咱们就能救出银花呢。”
阮卿一双美目微敛,她沉声道:“女子的贞节对于江氏来说,或许是可以利用的地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