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大理寺待到下午方才回去,一上马车,费阿爹便叹了口气。
“怎么了,费娇娇?”
顾珩饶有兴致的坐在一旁,一双狐狸眼带着满是取笑意味的望着一脸通红的费阿爹。
费阿爹自认算酒量好的,加之今日来本就有要事,所以并没打算真在这里喝高,可哪晓得他刚一喝完手中那杯酒,陈谏元身边那小吏便眼疾手快的给他倒上了。
连陈谏元自个儿都喝得有些发醺,却还一个劲的叫那小吏不停给他满上。
到最后他都不知自己喝了几杯,只记得出那门时摇摇晃晃的,还是被那小吏扶了一把,这才左一脚右一脚踏出了大理寺的门。
这会儿上了马车,费阿爹已是有些昏沉,乍然听见顾珩的那句“费娇娇”,一张脸更是红了些。
他微眯着眼嚷嚷道:“说过了说过了,费娇娇这等名字......”
“嗝......”
还没说完,一股酒气涌了上来,直窜得整个车里都是这股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