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为什么给老太太做棉衣棉鞋的原因。
可惜,老太太是一点都不记她的好,反而联合大儿媳戳着她痛处磋磨,说她克夫,说她是养不好孩子的寡妇。
肖明朗可没有她这么好的脾气,直接说道:
“妈,你以后别给奶送这个送那个了,人家也不领情,还会得寸进尺。
我一个月给奶两块钱,一年就是二十四块,谁家养老能给这么多?大家的心也跟明镜似的,说出去没有人会说你的不是。
就算个别说的,你就让他说去,自己家里一脑门官司呢,还有脸说别人,别让我听见,听见我能把他家里龌龊事都给翻出来,看谁脸上挂不住。”
回乡下这些日子,他可算明白了,不管你做啥,都有说三道四嚼舌根的,小巧不言的就当做耳旁风就行了,要真敢当面叫板,他也能让对方底裤露出来。
他现在最关注的事,就是给家里囤够粮食过冬,等明年五月,迎接孩子出生。
说完这些,他也不管母亲的反应,回房间跟媳妇说了几句话,然后去灶台那处理鱼了。
他刚才是问媳妇,鱼想怎么吃,听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