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说话的时候,一个民兵小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民兵队长张树林正是张秀的堂哥。
这年头,家家户户兄弟姐妹都很多,随便一问,隔着好几个村子,说不定就是亲戚。
不过,张树林来了后没有说话,而是把主导权给了张秀。
江晚宁不疾不徐地从屋里出来,搬了一把椅子在房檐坐下。
“我这茅草屋,四处漏风,哪能藏着什么粮食,你们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她冷冷开口。
张秀叉腰,
“谁知道你在里面有没有挖什么地道,你平时不上工,啥也不干,不偷我家,哪来的粮食吃。
你要光明正大,就让我们进去搜。”
他们这边闹这么大动静,吸引了不少人来围观,听说张秀咬死江晚宁偷粮食,还把她说得一无是处,心里就忿忿不平。
“张秀,你怎么说话呢?小江虽然平时不上工,但她可是屋前屋后没少忙活。
你看她种的菜多好,我们平时都拿东西跟她换菜吃。她一个人能吃多少东西?随便换一点就够吃了。”
“就是,小江一个人住在后山,你不说多帮衬一点,怎么好意思三天两头找她麻烦的。
上次还让她赔农具的钱,队里发的粮食自己霸占着,损坏农具就找她赔偿,三十块钱啊,她是把全大队的农具都损坏了一遍吗?”
众人都向着江晚宁说话。
主要是看不惯平时笑嘻嘻的张秀,背后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