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晚侄女儿,最近就给你放假了,你好好在家休养。”王海潮叮嘱道,“工作上的事情你不要管了,最近你的工作重点就是保护好你肚子里的小生命。”
“谢谢王叔叔。”袁厚望替侯清晚说道。
“好了,我和你父亲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说悄悄话了。”王海潮冲着程玉竹使了一个眼色,拉着程玉竹离开了检查室。
袁厚望与侯清晚耳鬓厮磨,说了好一会儿只有彼此才懂的贴心话,将初为父母的喜悦与忐忑都融在温言软语里。
随后,他仔细记下医署工作人员的每一条叮嘱,将取好的药妥帖收好,这才一手提着药包,一手小心翼翼地环护着侯清晚的腰身,抱着侯清晚,如同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易碎品,回到了自己家。
袁厚望早已将床铺换上触感如云般柔滑的新被褥。
他走到侯清晚面前,目光温软,先是用手臂稳稳承托住她的腰背,再俯身,另一只手轻柔地穿过她的膝弯。
紧接着,他屏息凝神,如同托起世间最易碎也最珍贵的琉璃,缓慢而平稳地将她抱起,再以同样轻缓至极的动作,将她妥帖地安放在那片散发着洁净暖香的柔软中央。确认她躺得安稳舒适,他才直起身,眼中满是呵护与满足。
“不用这样的,厚望。我是怀孕了,又不是……”侯清晚被袁厚望这无微不至的照顾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上泛起红晕。
袁厚望却阻止了侯清晚继续说下去,他说道:“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小甜甜快要放学了,你快去接一下。”侯清晚看了眼时间,说道。
“好,回来的时候,给你们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