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门口的霓虹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耀眼，将来往行人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
萧墨寒站在路边，一边拨打着电话叫车，一边不经意地瞥向身旁的林曼琳。
她站在那里，双手轻轻搓着，显然是有些冷了。
冬夜的风吹散了她额前的碎发，在霓虹灯的照射下，那张平日里爽朗大方的脸庞透着一丝罕见的柔弱与安静。
"车马上就到，大概两分钟。"萧墨寒收起手机，轻声说道。
林曼琳点点头，双臂环抱着自己，目光不自觉地看向远处，避开了萧墨寒的视线。
气氛微妙地安静着，只有路边偶尔驶过的车辆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萧墨寒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今晚的林曼琳似乎格外不同，少了平日的活泼奔放，多了几分女性特有的含蓄和羞怯。
这样的转变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也让他的心跳不知为何加快了几分。
远处，一辆出租车缓缓驶来，车前的灯牌亮着，表示是空车。
萧墨寒微微松了口气，抬手示意："车来了。"
出租车停在两人面前，萧墨寒上前一步，绅士地拉开后车门，微微躬身："请。"
林曼琳低声道谢，弯腰钻进车里，选择了靠窗的位置。
萧墨寒随后也上了车，坐在了另一侧的位置，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去哪儿？"司机回头问道。
"前海湾小区，"林曼琳轻声回答，然后转向萧墨寒，"你住哪？"
"栖霞公馆，"萧墨寒说，然后对司机补充道，"先送这位女士回去。"
司机点点头，踩下油门，车子平稳地驶入了夜色中。
车内空间不大，却因为两人间微妙的气氛而显得格外狭窄。
萧墨寒偷偷瞥了一眼林曼琳，发现她正紧紧靠着车门，身体微微向窗外倾斜，似乎在有意识地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