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罪行已经无可抵赖,往后肯定是没有好日子过的,周队长冷静一下,三思啊。”
他们全权负责周家和阮次山这个案子,对两家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说实话,他们也看不上这种心眼子坏的人,但是职责所在,不得不保下他。
他再该死,也不该是由他人动手了结,只有用公正的法律严惩,才是最好的结果。
当然,周逸尘也不会傻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弄死阮老头,他就是为自己的爷爷气不过,为周文抱不平。
“我知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弄死他的。”
说着他逼近阮老头,一字一顿道: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曾经你仰仗的那些狗屁恩情全都没有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你们阮家有一个人还活着,和周家的恩怨就不会了结。
这句话我希望你能当做临终遗言告知你的所有家人,明白了吗,你这个杀人犯!”
阮老头涕泪横流,在他的手里苦苦挣扎,不停摇头,“不对,我不是杀人犯,杀人的是鬼子军,跟我没关系!”
周逸尘冷嗤,“自欺欺人!现在知道害怕了,你做那件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个结果?
不对,你这种人怎么会知道怕呢,不过是因为东窗事发被追究了,后悔当初没有把保密工作做好,甚至是后悔生了个叉烧儿子对不对?!”
阮老头被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像死狗一样耷拉着不动,连挣扎都不敢了。
楚歆一脸赞赏地拍手称快,“周逸尘你可以呀,原来你还有这口才,不错不错,我很欣慰。”
周逸尘:……
你这句话真的很败气氛知不知道,自己难道是你的什么小辈吗?
将阮老头丢回病床上,正想再说几句,一道突兀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响起。
“你们两个年轻人如此欺辱一个老人是什么情况?”
那人说着径直走进病房,对干站着的两个公安同样没有好脸色,“你们作为执法人员,就这样任他们为所欲为,也太不称职了,我要向你们的领导如实反映此情况!”
谁啊这是,这么重的官腔。
楚歆回头一看,本来还算和颜悦色的脸顿时拉长了。
原来是葛少霆那个被女特务迷晕了脑子的糊涂爹。
顾北战不认识楚歆,但是看周逸尘很眼熟,只一愣神就想起来了,“你是周家的那个小子?”
随即又满脸的不赞同,“听说你现在已经不在部队了,而是在特殊部门?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如此执法,手段太令人不齿,他这么大年纪了,你手上没轻没重的,万一出点事他没命你更是有大麻烦,家里人都没有教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