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微微欠身,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温和的笑容,幽默道:“孙大人的提醒太及时了,就像在黑夜里给我点了一盏明灯啊。我正愁这京城水太深,找不到浅滩呢。您这么一说,我就有底了,往后还得跟着您找浅滩,免得一个不留神,被这深水给淹没了,到时候可就成了落汤鸡,狼狈不堪咯!”众人听了,又是一阵轻笑,孙大人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僵硬。
吴大人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一直冷眼看着。这时,他冷哼一声,不屑地说:“赵大人,您在清风县的时候,把自己说得那么清高,什么一心为民,两袖清风。现在还不是来了京城,莫不是也想在这繁华之地分一杯羹?”吴大人言辞犀利,毫不留情,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话而凝固了几分。
赵政故作无奈地叹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吴大人啊,我这是被百姓‘赶’来的。您不知道,清风县的百姓们对我可好啦,他们说京城能人多,汇聚了天下的智慧,非得让我来取取经,回去好更好地为他们服务。您瞧,我这也是身不由己啊,要是不听百姓的话,那我可就成了‘叛民之官’,以后回去,都没脸见他们咯!”这番话,说得真诚又风趣,不少人听了,眼中露出一丝动容。
郑大人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踱步过来,阴阳怪气地说:“赵大人,您这官职看似位高权重,实则不好做啊,里头的门道可多着呢,您可得掂量掂量。”郑大人说话时,眼神闪烁不定,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赵政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脸上带着洒脱的笑意,说道:“郑大人,您别吓我。我就把这当成一场冒险,一场有趣的游戏。要是做得好,那是运气好,老天爷眷顾我;要是做不好,就当给大伙添个乐子,让大家在这严肃的朝堂之余,能有个笑话解解闷。您说是不是?”他的乐观与豁达,让周围的人不禁对他多了几分好奇。
王大人不怀好意地凑过来,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问道:“赵大人,您觉得您能在这京城待多久?我看啊,这京城可不是谁都能待得惯的。”王大人的语气里,充满了质疑与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