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一下就怔在了原地。
傅云帆嘴里说出来的，是一个她从来没有预想过的答案。
这段时间以来的婚姻，她看得出来傅云帆对她是认真的，但她从来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能延伸到二十年前。
他为什么从来没跟她说过？
“我知道，我监视你那么久，你可能会觉得我是一个疯子，可我不甘心。”
傅云帆深邃的眼睛带着缠绵，无端的带来让人觉得心痛的错觉，“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为什么你会差点被林舒寒抢走，凭什么不能是我？”
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沈若仰着头看他，向来清脆冷厉的嗓音里隐隐带着哽咽，噙着她双肩的胳膊也微微用了力，带来的细微的疼痛忍不住让她皱了皱眉。
骤然听到自己被人长久监视这种事，她应该是要生气的，她也以为自己可能会发火，可是直到现在为止，她好像并没有觉得出奇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