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致远环顾一圈,忍不住赞叹:“看不出来啊,德哥平时还真是挺有钱,这家里的东西还挺齐全的。”
接着屋里传来了肖友德带着颤抖的声音。
“冯、冯致远,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你这么干是不是过分了?”
听到声音,冯致远走向里屋门前。
“德哥出来吧,我们可以先坐下来聊聊。”
屋里躲着的肖友德先是不吭声。
但是想想,自己好像已经开口过,被人家知道自己藏身地方了。
肖友德只能壮着胆子喊道:“冯致远你当我傻吗?我才不会自己出去送死,你等着吧,我已经通知我的人来了。
告诉你,这里是金陵,这里的老乡互助会也不止我们,还有其他的老乡互助会呢。
我已经让他们来帮忙了,你,你现在走还来得及,等他们都来了,你就甭想跑。”
冯致远根本懒得废话,一脚把房门踹开。
几乎是在踹开瞬间,只听“咻”一声,一支弩箭直奔冯致远面门。
冯致远很果断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弩箭。
接着冯致远看似很随意把弩箭甩回去。
在外面院子地上,好不容易翻过身还没能爬起来的憨货听到里面传来杀猪般惨叫声。
这让憨货有些焦急,赶紧努力想要爬起来。
冯致远走进屋里,看着被自己甩出弩箭钉穿了手掌,发出杀猪般惨叫的肖友德。
“德哥看不出来,你还真给自己准备了不少防身的东西,竟然还有弩呢?不会德哥你手上还沾了血吧?”
肖友德已经把手上的弩丢掉,抓住自己被钉穿的手。
嘴里只能是发出惨叫,话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
冯致远没有去拿被肖友德丢在地上的弩。
他环顾屋子里一番,然后在痛的跪在地上肖友德面前蹲下。
“肖友德看看你这房子,看看你这家里的东西,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吗?
那么多老乡到金陵这边来投靠你,结果你都对他们干了什么?人家出于信任,把一切都交给你了。
你倒好,趴在那些老乡身上吸血。”
肖友德强忍着疼痛,但是却没有开口回应冯致远。
见他不开口,冯致远继续说下去。
“你只是找在金陵这边做生意的老乡收钱还好说,你居然在这边了跟其他几个老乡互助会的人联起手来搞那些灰色产业。
然后你们是专坑老乡啊,勾引那些老乡来这边赌博。”
说到这里冯致远扬起手就给了肖友德一巴掌。
“你他娘的对得起那些老乡对你的信任吗?”
肖友德终于开口:“我,我对得起他们,他们来这边,刚开始人生地不熟,还要被本地人和其他地方来的人欺负,不都是我去为他们出头吗?”
很明显,过去肖友德也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也是为老乡做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