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歌,那是你没有找我啊!”李琦看着这位,兴致勃勃地和她讲道:“我现在就有一首。”
别说,隔壁有个米国老哥带着吉他,李琦询问了一下其他人的意见,直接借了过来。
商务舱,就这点好,只要你不打扰到其他人,空姐也不管你。
调了一下弦,“我给大伙儿演唱一下。”
“京都开往莫斯科的快车,
越过西伯利亚伏尔加河。
穿过施华洛奇森林,
来到迷幻的克林姆林宫。
来自列宁格勒的牛仔,
我有一把托尼卡吉他。
加加林的火箭在太空,
托尔斯泰的安娜卡特琳娜。
卡宾斯基柴可夫斯基,卡车司机,出租司机,拖拉机司机…”
一曲终了,短暂的寂静后。
“Wow!”米国老哥率先打破沉默,激动之情溢于言表,“Man, that’s so fresh! What’s the name of this song?”(兄弟,太新鲜了!这歌叫什么名字?)
李琦放下吉他,笑意更深,吐出一个让人出乎意料却莫名贴切的答案:
“《手扶拖拉机斯基》。”
这个土洋结合、带着浓浓戏谑感的歌名脱口而出。
“噗!”张蔷再也忍不住,掩嘴笑出声来,“哇,这么随意的吗?”
她脸上是忍俊不禁的笑意,但眼神里透出的却是真挚的赞赏和巨大的兴趣,“这名字…跟这歌简直是绝配!太有意思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首歌里藏着一种打破常规的、滚烫的生命力,那正是她心中渴望追寻却许久未得的独特表达。
李琦看着张蔷眼中重新燃起的创作火焰,趁热打铁:“还有几首歌。”
在他的脑海里,《爱你在心口难开》、《别在问我什么是迪斯科》以及那首《夜猫》…这些都是她再过十年的封神之作,只是自己先兑换了而已。
他放低声音,只用气声和极简的旋律哼唱了其中几句片段。
虽然只是冰山一角的流泄,但那熟悉又崭新的韵味、那复古与潮流交融的独特律动感。
这下张蔷再也忍不住了,“下了飞机,你们去哪儿,我跟着你们。”
“不着急,这次我们在米国待的时间挺长的。”李琦说明了自己的目的。
“圣丹斯电影节?帕克城?”
张蔷闻言,顿时不慌了,“那行,等我办完事儿,直接找你们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