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午桥瞥了一眼几乎见底的爆米花。
显然,他不觉得自己的担心没有道理,但他并没有反驳,只是说:“你不知道我在狄牧那里经历了什么……”
戴轻清把最后一点爆米花倒进嘴里,并不意外:“他的共情能力太强了,所以会共情另一个自己的痛苦。”
“他还会作死,给你们看电影,但自己主动共感接受上辈子的记忆。”洛午桥语气无奈,“体验过了又生气,自己拧巴就算了还跟我置气。”
“你没拦?”
“拦不住。狗之所以是狗,就在于只要你一会儿没看住,他就会大肆拆家,然后等你回来时装作无事发生。”
实际上房顶都要被掀了,无事不了半点。
“别这么说,狗是狗,边牧是边牧。不要小看边牧的报复心和坏心眼啊。”
戴轻清冲表情更加无助的人挑眉道。
“我是狗派,很懂这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