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众人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但他也坚信让功德林的花国士官前去是目前最有可能实现和平的途径。
“诸位,” 秦朝来的声音平和而沉稳,带着一种久经风雨的笃定,“我虽在外交领域略有能力,但我毕竟不是花国人。
当我们与岸上正义乃至背后的鹰酱交涉时,对方很可能会因为我的身份而心生芥蒂。
他们或许会本能地对我怀有戒心,觉得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带有龙国的立场,从而难以真正听进去我们渴望和平解决问题的诚意。
在他们眼中,我始终是一个外来者,无论我说什么,他们可能都会先入为主地进行质疑。”
他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深思熟虑的光芒,继续说道:“而功德林里关押着的花国士官,他们在花国国内是有一定威望的。
他们了解花国的社会结构、政治生态,也熟悉岸上正义那些人的行事风格和思维模式。
他们知道那些人的软肋在哪里,也清楚如何用他们能够接受的方式去交流。
如果能让他们以悔过者和希望和平的倡导者身份回去,去传达我们龙国的善意和立场,对方接受的可能性会大很多。
他们可以用花国人的视角和语言,更有效地与对方沟通,说不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们可以讲述自己在功德林的所见所感,讲述龙国的宽容和对和平的渴望,这种来自内部的声音,或许能更容易打动对方。”
众人听着秦朝来的解释,纷纷陷入了沉思。有的人轻轻点头,脸上露出认同的神色,觉得他说得确实在理。
一位年轻的参谋小声嘟囔道:“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换做是我,面对不同国家的人,态度上多少会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