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中,白胜男扫了一眼手指上的黄金素圈,当初明明是被迫戴上的,如今却习惯了它的存在。或许,姜严华就像这个戒指,金贵却不浮夸。
“刘卿,朕这里有一封书信,你看看笔体如何?用词可佳?”
捻起龙案上的牛皮信封,让依卢转交给刘启寒,白胜男凝着他的神色,心道,这个老狐狸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稳得很啊!真是可惜,这样稳如泰山的臣子,居然心不在秦国,是个叛臣。
刘启寒自认行事谨慎,没有留下任何把柄,但当看到信上的字字句句时,终于无法继续保持镇定。
“陛下,这……这明显是有人看不惯陛下与臣的君臣一心,故意栽赃陷害!求陛下明察!”
叹了口气,白胜男眉头微蹙,似是为难,下颚微扬,司徒林得令走出队列,冷漠的对刘启寒道,“上月初五,刘大人遣家中管家之子亲自去刘氏京都面见刘通心腹,有这件事吧?”
刘启寒正要反驳,又听他道,“上月二十七,你带着厄璧坤、索风和蒋旭三人以东游之名,在凉州秘密会见了刘氏的舒朗奇……”
司徒林顿了顿,猛地高声呵道,“可有此事!”
“没,没有这样的事。”刘启寒连忙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求陛下明鉴,臣是被冤枉的。厄璧坤、索风和蒋旭三位大人都可以为臣作证的,我们真的是去东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