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有些怔愣住了。
“当然，有你们决定不了的人，随时可以问我。”
顾清颜推开了顾云程的办公室，“你先去忙吧。”
“好，您有事叫我。”
顾清颜当年在这里装了个暗房，而顾云程接手后没有改动她的布局。
之前，她将琴放顾云那里保养，昨天说是已经弄好，放在这了。
她将大拇指放在指纹锁上，暗房的门打开，放在中间架子上赫然在列的便是她的琴。
顾清颜扫了圈房里的东西，并没有要拿的意思。
琴收进收纳。
走之前在办公桌上的纸和笔，画了个拳头，贴在了顾云程电脑上方。
……
顾乐晗在医院住了两天，她身上的伤原本已经被顾清颜治好，但为了不被人起疑，还是再住几天。
剧组那边已经拍完那两人的戏份了，所以确定她稳定后，顾清颜看着她睡着后，从她的病房悄悄出去。
“小姐，您怎么不跟她打声招呼？”吴妈说道，“要是小小姐醒来看不到您，会哭的。”
“我已经和她说过了。”顾清颜垂着眼眸。
上官渡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没有再过来。
也是今天和她过来，才知道她今天要回去。
“小姐，您……这是？？”吴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你好好照顾她，”顾清颜脸上除了清冷，没有更多的情绪，“有什么需要就和苏浅说，她自会安排妥当。”
“小姐，为什么不把她……”
“好了，我走了。”
顾清颜说完就往外走。
吴妈欲言又止，最后看向上官渡。
上官渡看了眼顾清颜的背影，对吴妈点了点头，便也跟上。
吴妈轻叹口气，只好看着他们离开。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上了飞机。
顾清颜戴上眼罩，准备休息。
上官渡坐在她身边，过了十分钟后，终于忍不住了，“为什么不把顾乐晗带在身边。”
顾清颜默了几秒，摘下眼罩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渡爷，怎么只好奇她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不好奇她的母亲？”
“啊？”上官渡刚扣好安全带，飞机准备起飞了。
顾清颜看着窗外，慢慢开口道，“你问了她父亲，但我实在不知道，至于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