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临楼也没纠结,闻言,只是苦涩一笑,“你倒是说得轻巧。这蜘网毒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现在浑身无力,别说出面稳定局势,就是下床走动都费劲……”
话音刚落,喉间突然涌起一阵痒意,一阵剧烈的咳嗽直涌喉头,晏临楼脸色陡然一变,捂住胸口就开始咳嗽。
萧承煜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一愣,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了他,同时扭头朝着门口大声喊道,“文大夫,文大夫,快进来!”
文大夫闻声急忙进来,为晏临楼诊脉后,脸色凝重:“不好,毒性又开始发作了!恐怕得再服用一剂解药才好!”
边说,他边急急忙忙地从药箱中又取出一瓶半成品的解药,小心翼翼地喂晏临楼服下。
晏临楼勉强喝下药,但脸色的痛苦之色却难有缓和,只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萧承煜见此,不由促皱紧眉头,看向文大夫,“文大夫,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喝过解药了么?怎么世子的情况反而不见好转?”
文大夫摸了摸额角的虚汗,也是心惊肉跳,忐忑不安道:“萧大人……这,这不是小人不想治好世子爷。只是,这药……这药本身就是我琢磨着做出来的,我也无法保证……”
“虽然在各位大人身上试验过了,但各位大人身强力壮,世子身体尊贵,试验出的个体差异还是……还是无法控制的。”
这话就差说晏临楼身娇肉贵了。
不过也是,文大夫自也不敢下猛了,不然要是晏临楼支撑不住,届时才是真的不好。
虽然他说得很是委婉,但是萧承煜何曾不知道话语里的意思。
晏临楼自是也听到了,他不由冷笑一声,深深喘了一口气,指着文大夫道,“我难道还怕个区区毒药?你尽管给我用药就是,我晏临楼还不至于这般命短。”
想到自己因为贪嘴,结果中了毒,想着后面晏凤楼来了安京得知实情,少不得要嘲笑他几句,他心里就恼恨得很。
如今自也是盼着早些好起来的。
不然,父王的大业,他岂不是毫无用处,那他岂不是又成了个花瓶世子了?
他最是恨大家私下笑他就尽会投胎了。
文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