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正院的门紧紧关着,任凭宜修喊破了喉咙,也未曾有打开的迹象,在淅淅沥沥的大雨中,宜修甚至能听到里头的恭喜声,他们那样高兴,弘晖的逝去,竟然只有宜修一个人是真正难过的。
而弘晖死后,宜修甚至连一句关心都没收到,就被指派去照顾纯元的胎了。
他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宜修从椅子上滑下去,瘫坐在地,沈眉庄道:“你说,一个福晋,一个侧福晋;一个庶长子,一个嫡长子,都出自乌拉那拉氏,皇上会不会愿意呢?”
那一日太后与皇上的话,萦绕在沈眉庄心头挥之不去,一切她想不明白的事情,也在那一刻豁然开朗。
皇上不会允许乌拉那拉氏有如此的荣耀,纯元的入府是否牵扯到利益交换,沈眉庄无从得知,但宜修的孩子,确实是皇上自己选择放弃的。
庶长子和嫡长子不能同时出自乌拉那拉氏,皇上必然要舍弃一个,比起宜修和弘晖,他显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