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后院里除了李静言,旁人也没有谁生孩子了,许是雍亲王府子嗣缘浅呢?
可是又有新的女人入了府,吕盈凤、曹琴默......冯若昭看着她们有孕、生产,心中又怎么会一丝想法也无?她羡慕又心酸,甚至偷偷使了银子给府医,开了些坐胎药来喝。锦华轩的恩宠依旧没有少过,可知道吕盈凤第二次怀孕、王爷成了皇上,冯若昭的肚子都没有半分动静。
再后来,冯若昭守着冷清的咸福宫,宫中太医的医术远比府医好了太多,可她再也没有喝什么坐胎药的必要了,孩子,彻底成为了一个妄想。
冯若昭忽然觉得脸上湿湿的,含珠惊呼一声:“娘娘,怎么哭了?”
柔软的锦帕擦拭过眼角,冯若昭轻声道:“含珠,我这一辈子,可真像是个笑话。”
她以为年世兰以权压人、自己不得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