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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鹏飞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庄超英和黄玲。
庄超英看着桌上崭新的公文包,眼眶有些发酸,这感性的人就是受不住这些,眼泪有些不值钱了。
谁说真心换不来真心?这些年,他和阿玲毫无保留地疼爱鹏飞,这孩子也实实在在地记在心里。
在庄超英看来,真正的亲人,不是像庄阿婆那样,只会说些漂亮却虚情假意的场面话。
而是像他们对待鹏飞,像对待小婷和图南那样,既有关爱,又严格管教。
黄玲迫不及待地把羊毛衫套在身上,站在衣柜前,对着镜子左右打量。
羊绒衫颜色是今年最流行的菊红色,不仅款式时尚,而且十分合身。
“超英,鹏飞真是有心了。就是太贵了花这么多钱我都有些替他心疼了,但更重要的是他这份心意,只要孩子心里惦记着咱们,我就高兴。”
黄玲说着轻轻抚摸着羊绒衫。
“鹏飞这孩子,一点都不像他外公外婆,懂事得让人心疼。”
庄超英侧躺在床上看着阿玲,笑着回应。“这话可千万别当着桦林的面说。她最不愿意成为像她爸妈那样的人。鹏飞这小子,骨子里像桦林。再说了,鹏飞能这么懂事,你也不看看鹏飞是谁教出来的。”
黄玲小心地把羊绒衫脱下来,将羊绒衫整齐叠好,放进柜子里。“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都是你的功劳行了吧、这可是鹏飞第一次给我买的羊绒衫,我得留着过年穿。”
他拍了拍床边,轻声说:“来吧,阿玲,不早了,咱们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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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当晚,两家人围坐在一起,准备年夜饭。
屋外很冷,屋内却暖意融融,铁炉子升起的热气。
在这甲肝肆虐的特殊时期,两家人相互依靠,抱团取暖,让这个年有了别样的意义。
几个孩子围在一旁,团汤圆。
庄小婷的眼睛飘到栋哲那边,嘴角上扬,林栋哲也在用自己的眼神回应着。
好在几个大人在认真的看着电视,手里不停的干活,没有注意他们这边,鹏飞赶紧伸脚踢了踢他,然后把头凑了过去,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林栋哲,你差不多得了,这要是让大舅舅大舅妈发现你和小婷的事情,哼哼哼,还不得严刑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