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从罐子里挑出口脂,用指腹仔仔细细给四爷厚厚涂了一层。
看着男人油亮亮的嘴唇,维珍总算满意,一边取出帕子擦手,一边叮嘱道:“记得白天也要涂哦。”
什么?
白天也要涂?
四爷吓得睫毛一颤,睁开了眼,那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挺精彩,正要求维珍开恩,结果一瞥眼瞧见搁在床上的罐子,登时就是一愣:“这罐子怎么没有颜色?”
是的,这罐子的口脂没有颜色,是微微透明的白色膏体。
“回来的时候让女贞取了一罐没调颜色的送过来给你用,”维珍解释道,说着说着维珍一愣,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四爷,然后压低声音询问,“怎么?你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