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王给单煦兰打去电话。
单煦兰在澳市帮陈锋对付完雷震之后,就又回了国外。
叶逐道死了,她也算是替自家男人报了仇,恩怨情仇已了,留在国内总会想起一些伤心往事。
她去了西欧边境附近的一处小镇,开了一家中餐厅,每日打量小餐厅,倒也落的一个清闲自在。
接到严王电话的时候,她刚刚洗漱干净上了床。
“小严,怎么晚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单煦兰的声音。
“兰姐,你那边应该是半夜了吧?”严王的语气很温柔,也只有面对单煦兰的时候,才会让这个粗犷的汉子温柔起来。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单煦兰很警觉。
“没事,就是很久没听得你的声音了,有点想你,哈哈哈……”严王都被自己这个蹩脚的理由给逗笑了。
“和姐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单煦兰很了解严王,如果不是有事,严王绝不会半夜打扰她休息的。
“没没没,没事。”严王打着哈哈,“兰姐,你在国外还好吧?”
单煦兰何等聪明,一猜就知道严王必有事,不过对方并不想说,她倒也不勉强。
对严王说,如果国内待够了,可以随时来国外找她,并嘱咐严王,做事之前,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江湖义气用事,遇到危险也不要逞能,退一步海阔天空。
严王挂掉电话之后,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对单煦兰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感,俩人就像是没有血缘的亲人。
兰姐,你在那边好好的,如果有机会,我会去看你的。
“去给谁打电话了?”疯狗凑了过来,一脸的坏笑,这家伙向来有一颗八卦的心。
“和你有什么关系,问什么问。”严王狠狠白了疯狗一眼。
疯狗鼻孔哼气,道:“走,去喝两杯?”
“喝就喝,我还怕你啊?”严王瞪眼大叫。
俩人说喝就喝,谁也不服谁,疯狗一个电话过去,就让小弟搬来了两箱啤酒。
俩人就这么坐在大街上,你一瓶我一瓶的畅饮起来,看的旁边那些小弟是目瞪口呆的。
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俩人就造了三十多瓶,但谁也没有醉意。
严王打着嗝,心想他妈的,喝了这么多酒,不会对扎针有什么影响吧?
算了,反正喝都喝了,想其他的也没用。
“来,继续。”他拿起一瓶对嘴吹了起来。
“你说我们这算不算酒壮怂人胆?”疯狗笑道。
“怂人?靠,我严王什么时候怂过?”严王眼睛瞪的和牛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