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咕哝，索性趴在地上，喝着洒落在地的酒水。
“哈哈！”
“干劲，又回来了！”
一声大笑，苏凡猛地一下起身，继续迈着沉重的步伐，朝前面走去。
至始至终，他都不曾使用虚神之力，或开启不灭霸体。
毕竟连天脉都不管用，那自然更别说其他的手段。
“不错。”
“很有斗志。”
血衣人赞赏的点头。
时间悄然而逝。
也不知过去多久，苏凡一路走走停停，终于走完十里的路程。
可十里，也才十分之一。
此时。
他只觉得身心乏力，脑袋昏沉，好想躺在地上，什么都不做，美美的睡一觉。
——二十里！
他虚弱的半跪在地，面色苍白，汗如雨下。
“累了就放弃吧！”
“就算两大源头的力量爆发，淹没四大洲，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么拼干什么？”
“向那血衣人求求饶，说不定他会放你走去。”
一个声音不断在苏凡心里回荡。
这是他的另一个心声。
“滚！”
苏凡在心里一声咆哮，抬头望着前方的路。
已经走了十分之二。
再坚持坚持。
一定能走到终点。
他再次起身，一点一点的朝前面挪动。
——三十里！
苏凡躺在石砖上，望着血红的天空，完全不想动。
“好累啊！”
“比那场神战，还辛苦。”
“可现在，我有选择吗？”
“没有。”
他再次艰难的起身。
一个月？
两个月？
三个月？
他已经忘记时间，透着疲惫的身体，终于走完四十里！
“不能放弃啊！”
“如果死在这，媳妇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小青龙和小冰凤也要认别的男人当爹了。”
“没错，小爷还没洞房过，怎么能死呢？不过确实太累人了，还是先睡一回吧！”
“睡醒了，再继续。”
苏凡缓缓合上眼。
“你不能睡。”
“因为睡了，你就不会再苏醒了。”
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在苏凡的脑海里响起。
苏凡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前辈，你又出现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