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彤娘。
彤娘抿了抿唇,面露犹豫之色。
“快说吧。”冯景斜睨着她,“事情都这样了,瞒肯定瞒不住。又不是你们做的,说出来也怪不到你们头上。”
彤娘嘴巴张了张,又闭上,双手紧握,显然没想好要不要说。
正这时,暗卫将郑千谦扛了过来。
郑千谦被装在麻袋里,只露出一个头,嘴巴还被堵着,只能唔唔唔地挣扎,瞧着比方才有力气多了。
冯景走过去,掏出一瓶药粉,捏开他的嘴往里倒。
郑千谦被噎得直翻白眼,挣扎的力道也渐渐弱了下去。
“把他带过来干嘛?”见人老实了,冯景拍掉撒在手背上的药粉,转头看向楚流徵。
楚流徵眨巴眨巴眼,将自己偶然发现郑千谦的异状和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
冯景啧啧摇头:“作孽哟!”
楚流徵觉得这个“作孽”应该不是说自己。
“我带他进去。”彤娘主动开口,萧靖凡瞥了她一眼,点头同意。
彤娘莫名叫那一眼看得后脊背冒凉气,不敢耽搁,连麻袋一起将郑千谦拽了进去。
帐篷内外完全是两个天地。
鼻腔充斥着黏腻的甜腥气,郑千谦目瞪口呆地看着笼子里的人,连呼吸都忘了。
这他娘的是红缨?
这他娘的能是红缨?
这帮人到底对红缨做了什么?!
他惊怒地瞪向彤娘,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似乎在骂人。
彤娘干脆将他嘴里的布巾扯了出来。
“你他娘地对红缨做了什么?”郑千谦愤怒地喝问,双眼隐隐泛蓝。
他虽然也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