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从我读竞赛，包括去姚班的时候其实就想过这件事，做理论研究的，更要忍受寂寞。”
“你说，要是牛-莱公司有版权，那两位恐怕要富可敌国100遍了。”
“800遍。”
小乔嘻嘻笑。
“还有勾股定理，欧姆定律，像我爸他们，虽然已经看得见摸得着了许多，但其实也是一样的。”
“我觉得，你爸特别懂我。”
“切，他又不在，不要拍马屁啦！”
“唉，他要是在，我就完蛋了。”
舵主忽然翻身探过来。
“Joy，晚安。”
唇齿交缠里，小乔模模糊糊地问。
“我还没说完。”
“不许说话了，睡觉，要不然。”
不知不觉的，家里舵主的东西越来越多，书桌不大，两个人经常地笔记本抵着笔记本，头抵着头。
等过了小乔生日，他终于拖着箱子来求收留，理由么，有师弟租的公寓出了问题，找他借宿。
“你不会收留他住沙发，然后赶紧找房么。”
“哪有那么快能找到，帮助别人是件快乐的事嘛！”
按舵主的习惯，包饺子炖肉都属于“大饭大菜”，今天两样都有，惊到了小乔。
“你怎么有时间。”
“又有一篇论文排期了，就是那个训练模型，庆祝一下。”
“好呀！”
“韩奕，阿琨的包装版你看到了吗，图形化做得更好了一些。”
“嗯，这家伙从来不是吃素的。”
“那你吃什么。”
“吃凤毛龙甲。”
“啊？好痒，不要。”
安全的视频背景只剩下了床上和书桌的一个角落，小乔看视频每每要挤到那里去。
偶尔韩奕会露下脸，跟大家有礼貌地打招呼，当然是在不太晚的时候。
大熊又该NOI了，今年他已经是教练眼里的种子，队友心中的大神，A队不需要选拔。
“舵主哥哥，你看看我自己捋的要点。”
写了三五条思路的纸上，还有粗粗的大字“效率”
“大熊，就是我来捋，也不会更全面了，一年的功夫不会白费。”
乔宇辰同学第二次得到国一，这次的排名是3/50，连晶晶都淡定了，如果没有进步，大熊这一年不就白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