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拿起纸张,对着窗外的光线看了看,“身在朝堂之上,达观、潇洒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此诗乃近些年咏物诗的绝佳之作,可知作诗之人?”
上面没有署名。
“回老师,不知其名,只知其住址。”
中年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诗,“好了,你先回去吧。”
粗眉之人执礼告退。
清风吹动屋内的纸张,微微沙沙声从细簌的指尖传来,中年人又重新拿起诗。
待静时,读起来又有其他的感觉。官居宰相之后,他见到的事情才更多,此时也有更多的眼睛盯着他。
位在此了,何人可为之烧高烛。
中年人放下纸张,拿起周遭的文件,开始翻看。
崇文院集贤馆。
崇文院三馆合一,集贤馆则为都城的书院。
都城里的诗,自然是要好好的查验一番。
几个老头轮番拿着纸琢磨。
“这里太久没有此等引人入胜的诗了。”
“伯余此诗为谁所作?”
“回先生,乃游园时一才子所作,但不知是谁。现场也并未有熟识之人。”
老者再次通读一遍,“这诗一出,怕当时无人敢再作答了。”
年轻的白衣学子连连点头,“先生说的是。”
老者很清楚,连年战事,次次败。都城的环境并不是很好,在如此高压下写出这般心境的诗,恐怕这人也是不一般。
“去查查,这人是谁?”
再大的湖水,扔进去一颗石子总会有些波澜的。
陈桐易一连在家等了几天,居然没人上门找他!
“巧儿啊,不要不舍得花钱,使劲的推!”
张巧儿手里不知道在织着什么小物件,自从知道陈桐易无法增长寿命后,她也不热心修炼了。
“公子,巧儿花了不少钱了。”
说着,她又开始动起了织布机,自从回到下界后,她就一直想要个之前的织布机。
陈桐易用了点心思给她修改后,也算得偿所愿。
“那怎么没人找我呢?他们这信息调查的也太差劲了。”
难道是那晚自己走的太着急了。
说着,巧儿惊呼道:“公子来人了!”
陈桐易眼前一亮,“你不用去了,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