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术:“啥?才九点?还早还早。”
他的夜生活都是从晚上十点后才开始的,还没有九点就喝的这么醉过,念叨着还早,却隐约听见傅景延说不早了。
江术握着话筒笑他:“傅老头,你养生呢?”
从皇冠回去,路上要是堵车便是一个多小时,这里耽搁一阵,那里耽搁一阵,回去后也不早了。
傅景延起身:“走了。”
江术啊了一声,跌跌撞撞地跟上去:“那我送送你。”
走了两步,江术撞到了包厢门的把手上,疼得嘶哈一声:“哎哟,这门真硬!”走到傅景延身边,涨着脑袋看他:“我才喝多少啊,你喝多少?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不应该啊......”
傅景延不搭理他,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出去,片刻后才被接起,一片嘈杂的声音中女生的嗓音清脆:“哥哥,我马上出来。”
旁边响起了一些挽留了声音,都被温声拒绝了,傅景延嗯了一声。
不一会,隔壁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女生四下看了看,目光扫见他后,迎面朝他走了过来。
傅景延没有迎上去,站在原地等着。
人还没走近,她身后的包厢门再次被拉开,一个高挑的男生走了出来,喊了一声:“桑璃,等等。”
是江时。
江时还没说完,看见了这边站着的三人,目光移动最后落在了江术身上:“哥你怎么在这儿?”
江术耸了耸肩,凑近傅景延小声说了一句:“我没告诉他,这下暴露了。”
江时从小就怕傅景延,更别提男人现在气质越发成熟内敛深不可测的,停顿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将手里的东西送上:“桑璃,祝你生日快乐。”
花眠微微蹙眉:“我刚刚在里面说了不收礼物的......”
八点半本来就是准备走了的,和大家道别,不想一群人早有组织推来了一个好几层的大蛋糕,插着蜡烛为她庆生......
有些人送的礼物太贵重了,花眠就都不收了。
江时说:“我的不贵,是我自己做的......”
花眠还是不接,摇了摇头,江时似乎也喝了酒,面色涨红,又往前走了一小步,想过来,傅景延冷眼看了半天,倏忽出声:“她说了她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