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榴莲才叫美味呢,我长这么大从未吃过榴莲,那两个赔钱货却吃过。 你们就是偏袒,就是想让那两个赔钱货享用美食,所以才不把我送去的!”棒梗越说越激昂,仿佛整个世界都亏欠于他。
贾张氏瞧着自家孙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模样,多多少少也感到颇为头疼。她无奈地摇着头,长叹一口气,想着这孩子怎么就如此不明事理呢。
秦淮茹目睹眼前此景,刹那间面色沉了下来,容颜瞬间变得极为阴沉。她实未料到自家儿子竟能仿同贾张氏那般模样,这令她心中的怒火与无奈相互交织。“你即刻给我起身,否则,今晚休想用膳!” 秦淮茹朝着棒梗厉声怒吼,言语间透着几缕胁迫之意,整个人面色沉郁得仿若能渗出水来,口吻亦是冷冽至极,毫无半分温度。
需知,往昔,秦淮茹始终竭力以温婉且坚毅之姿教导子女,她希翼孩子们能够通情达理,成为有涵养之人。然而此刻,她却被迫不得不采用这般强硬之态。
然而,棒梗向来倚仗背后的倚仗从未有过惧意,故而全然未将秦淮茹的言辞放在心上。“我偏要去,你若不送我去,我就躺于地上不起啦!” 棒梗这孩子别般本领未曾习得,学这些不入流的撒泼手段,倒是一学即似。他于成长进程中,总是被过度纵容与溺爱,久而久之便养成了这般任性妄为的脾性。
秦淮茹看着他在地上撒泼耍赖的姿态,只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脑袋嗡嗡鸣响。她的心于这一瞬仿佛被千针万刺扎着,可对这孩子实是毫无应对之策。在这个家中,她操持着诸般事宜,竭力维持着家庭的平衡,可孩子的教育问题却令她深感力不从心。
无奈之下,她也只得应许棒梗所言。因着此事,棒梗在家又哭又闹整整一日。棒梗的哭闹之声响彻整座屋宇,使家里的氛围变得异常压抑与沉重。任凭贾张氏和秦淮茹如何劝解,始终未有停歇之时。
“我非要去他家,他家有那般多美味佳肴,定然比咱们家优上许多!” 想到自己那两个妹妹天天享用美食,棒梗这心里头着实难受,越想越觉气恼,更觉是奶奶和妈妈偏袒。于他那简单的思维之中,似乎唯有物质的满足方可带来快乐与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