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随便又诙谐的队名,但这已经比方才姑娘们讨论的“打的你叫爹队、鲜花配俊草队、老兄带妹妹队、恭请下一队。”好上许多了。
裴厄不可置信的抬眼,但瞧着两位姑娘笑得不亦乐乎,只能欣然接受了。
他无奈地将牌子挂上腰间,说道:“第一场,是何时比啊。”
说话间,牧信子与宁语棠也将牌子挂上了。其中,牧信子回着:“可以先去看看仙榜,登记确定后,不少的队伍就已经进行随缘分配了。我们去那看一下对手,一炷香后应当就开场了。”
裴厄闻言,点了点头。
而后,一个俊朗大汉别扭的跟着两个嬉闹的姑娘们,走向了仙榜处。
下金台的配对,越是实力强劲的人便越是抢手。而参赛众人,为了胜利也不会随意配对。毕竟一旦输了,就只能等明年了。
为此,像裴厄等人这么随意决定的,号码自然排在了前头。
按照规划,今日加上明日的上半日,是下金台的比武。过后,便是上金台比武了。最终的琉璃台比武,则留了整整一日。
三人在牧信子的领路下,不久就到了仙榜面前。队名进入仙榜后,他们的对手也已然显现。
牧信子瞧着,依靠多年摸爬滚打的经历,确定了对手的实力。
“玄阴派、弥勒无极门、广寒门。这三人的实力,怕是比不上我们的千分之一,赢定啦。”她说着,摇身扭动,身上的风信子随她婀娜多姿,夭夭飘动。
花剑宗弟子,每人以花覆名,亦用选定的花信为武,花香为气。而牧信子,毫无疑问就是风信子。其师姐殷雪滴,自然就是雪滴花。
宁语棠顺着她的话,仔细地又瞧了对手三人的名讳。
“他们三人,好像单拎出来确实没什么。可我记着,他们的武器都能相互配合的。大前年,他们就一起组队过。”
盟会规定,每一年下金台的参赛弟子们,不得与上一年相似。
话语讲出,裴厄与牧信子也看了过去。
玄阴派双刃、弥勒无极门法杖、广寒门月宫琴。
两远攻一近身,能很好形成易守难攻的对手,打起来怕是吃力。
宁语棠又道:“我们得小心点,这个玄阴派的人因其武器特性,会隐身之法。而无极门的守阵和定身可是一绝。月宫琴呢虽然消耗很大,但法术强悍,攻击上乘。若他们配合得当,怕是很棘手呢。”
她讲解着,牧信子蹙眉一下后,又舒展开来。
不过片刻,她便自信到,“没事,无碍的。要知道,无人能在我的花香里隐匿踪迹,你就瞧好了,这双刃是怎么被我破的。”
牧信子的自信并非骄傲自满,而是在江湖中,她也是颇有名气的,只是比不上大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