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验证,那些药渣里面果然查出了砒霜的成分。
对此,县太爷勃然大怒,怒拍惊堂木,大喝道:“胡家母子,本官问你们,你们院子里的树下,为何会埋着这些含有砒霜成分的药渣,给本官从实招来。”
母子俩被县太爷这官威一震,顿时吓得说话都说不利索了,磕着头,一个劲地喊冤。
“大大大大人……冤、冤冤枉啊大人……这些药渣,草民,草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杭书珩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追问道:“暂且不说这药渣,就说胭脂铺的口脂,到底是从何得来的,这你们总能知道了吧?”
母子俩不知他为何又重复问方才已经问过的问题,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上首的县太爷适时地敲了惊堂木,喝道:“还不快说。”
“回、回大人,刚才草民已经说过了,那口脂是、是草民的妻子在胭脂铺买了东西,胭脂铺赠送的。”
于是,兜兜转转,又回到原来的问题上,这一回,是县太爷问道:“你们连看病抓药都付不起银两,哪里来的银子去胭脂铺买东西?”
老妇人心思一转,便将事推到已死的儿媳妇身上,“大人明察啊!东西是我儿媳妇买的,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银子啊!”
“你们以为,将事情推到一个死人身上,来个死无对证这事就能过去了?”杭书珩冷冷一笑,对县太爷说道:“大人请看账册,上面记载着每一盒口脂送出去的去向,这些人当中,并没有或死者家人的信息,由此可见,他们在扯谎。”
县太爷果然又仔细看了一遍相册,确实没有死者的获赠记录,晃着手里的账册问:“这你们又该作何解释?”
老妇人心虚,嘀咕道:“谁、谁知道是不是她们自己记漏了……”
只是,她话音未落,便被一直沉默不语的梅氏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不可能。”
梅氏看向上首的县太爷,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口脂的配方,是出自民女的一位好友之手,为了答谢好友相赠配方,民女许她分成,所以为了账目明了,每一笔涉及到口脂的生意,胭脂铺都会做好账目记录,账册中没有他们购买的记录,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根本就没有去胭脂铺买过铺子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