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将严书凛那张冷硬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痕。
严书凛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他挺直了脊背,心中的烦躁悉数驱散,手中的伞往前一送,替李玉霭挡住部分雨珠。
严书凛语气玩味,居高临下地与李玉霭对视,“你知道该怎么求我。”
“我教过你的。”
“轰隆——”
一道惊雷落下,将李玉霭的思绪拉回两年前。
“大婊子生的小婊子!和你那个妈一样,是个贱坯子!”
“病歪歪的,好恶心!”
“二椅子!”
“咱们村都被你这个兔儿爷给弄脏了!怎么还没病死你!”
那个时候的李玉霭偶尔还是会出门的,甚至身体也还好,并没有村里人传得那么糟糕。
但一群黑炭中间突然出现了个雪白的娃娃,总是要被当做异类的。
村子里的女孩儿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