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里温度很高,片刻工夫,他已是汗流浃背。
他大声喊道:“许清涯!”
远处施釉线上的几个工人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又四处望了望,没理他。
“赵小禹?”一个如同天籁之音一般的声音,在赵小禹身后响起。
赵小禹急速回头,穿着白半袖的许清涯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胸前的心形吊坠闪着红光,他的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身体也仿佛瘫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
“你怎么来了?”许清涯走过来问。
赵小禹喘着气,咬着牙,瞪着许清涯,拿起许清涯的手机晃了晃,吼道:“能不能把这个破玩意儿带在身上?这是手机,不是座机!”
许清涯被他喊蒙了,一脸的不解。
车间里的工人一齐把目光投向这边,有的大概猜到了两人的关系,带着笑窃窃私语。
许清涯认出了自己的手机,从赵小禹手中拿过来,不好意思地说:“又丢了?这回丢在哪了?奇怪啊,我今天是真的哪也没去,你又是在哪捡到的?”
赵小禹没回答她的问题,喘匀了气,指着许清涯咬牙切齿地说:“许清涯,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一刀两断,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