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杨庆有冷笑道:
“这么高调,是真不怕出事啊!”
“谁知道呢!”
快手蔡悻悻道:
“可能只是他们家舍得花钱,提前买了缺儿,也可能是人家关系硬,缺一直给留着,反正不用想我似的,求爷爷告奶奶的,连个扫马路的活都弄不到。”
“能一样嘛!”
杨庆有没好气道:
“他们这种人看似风光,可说不定哪天会倒霉,到时全家去农场劳改出大力,哭都没地儿哭,你虽然穷,但也有穷的快乐不是,起码没那风险。”
“那您高看我了。”
快手蔡苦笑道:
“我觉得我现在就挺危险的,暂时没出事,那是因为咱南锣鼓巷的管片民警不惜的搭理我,要是哪天出了事儿,他们需要拿人顶缸,我头一个倒霉。”
“吆!你还能想到这层啊!”
杨庆有没想到快手蔡看似大大咧咧,啥也不在乎,实则内心什么都清楚,不由得诧异道:
“难得,难得,要不要我给你指条明路?”
“那敢情好。”
快手蔡高兴道:
“您别看我认识的人多,可在您面前没一个能拿得出手,全上不得台面,您算是唯一一个能搭理我,愿意指点我的正经人,您说,我保准好好听着。”
还挺有自知之明。
正经人?
杨庆有觉得他形容的很贴切,自己可不就是正经人嘛!
“我记得你刚才说过,吃喝玩乐,玩你只能占半个,行家很看不起你这种.....额......,应该叫不务正业。”
说话间,杨庆有伸手一翻,掌心猛地变出仨骰子,然后往桌上喝茶的空碗里随手一丢。
之间骰子打着旋沿着腕壁转过几圈,在碗底停下后,赫然出现三个六。
“又或者说是下三滥。”
“您......您........”
快手蔡见状既恍惚又惊慌道:
“您怎么会?”
“重点不是我会不会,而是我不拿它当回事,也不指望它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