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瞎说,人家一没嫁人的姑娘,李哥,你这话要是被人传了出去,就算真没那种事,秦淮如也饶不了你。”
“切.........”
李强不在乎道:
“跟我谁怕她似的!”
“对对对,你不怕。”
苏颖闻言打趣道:
“那回来我们几个人就把你刚才的话告诉她,让她去找你,你跟她好好较量较量。”
“去去去,别闹。”
李强立马犯怂道:
“说着玩,你们可不准拱火哈!真闹起来,我就拉你们进火坑。”
“知道了,知道了。”
阎解成乐道:
“我们也说着玩呐!没人跟您较真,大冷天的,我可不想站外面,你们聊吧!我先进屋了。”
说罢,这小子就裹着薄袄跑进了屋。
其他几人也没好哪儿去,衣着都不厚实,尤其是李强和杨庆有,俩人只穿着薄秋裤,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闻声都相互打了个招呼,急匆匆回了屋。
虽然是大晚上,虽然没闲人在院里瞎溜达,但秦淮如漂亮妹妹跟人跑了的消息,还是像插了翅膀一样,在秦淮如、傻柱他们回来之前,便传遍了四合院。
个把小时后,秦淮如、傻柱、许大茂、易中海被冻的哆哆嗦嗦返回四合院时,好事的阎埠贵已经裹着大衣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了。
老阎同志见人进了院,赶忙起身兴奋道:
“怎么样?人找回来了吗?”
易中海下意识的回了句:
“什么人?”
“嗐!还想瞒我啊?”
阎埠贵撇嘴道:
“你们走了没多大会儿,咱们全院就都知道了,老易,不是我啰嗦,你们要是没找着人,明儿能传出来什么话来可都不好说。”
“嘿,这帮碎嘴子。”
易中海皱眉道:
“老阎,你告诉我,是谁嘴这么碎?”
“你甭问我。”
阎埠贵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我还是刚才去公厕,路过解成房门口时,听他提了嘴我才知道的,不过也怨不着我们家解成,公厕里蹲坑的人都在聊这事,估计我们家解成也是听他们说的。”
“易大爷,您甭问了。”
秦淮如闻言没好气道:
“他们爱说不说,回头等那丫头片子回来,我立马把她送回去,真是个不省心的,好心把她带出来长世面,好嘛,她倒不知好歹了。”
说罢,便怒气冲冲的走向中院,都没跟其他人打招呼。
傻柱见状幸灾乐祸道:
“我说阎老师,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就不能有点眼力见啊!没瞧见人家正着急呢嘛!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