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傻柱拉着阎解成就往院门外走。
“别别别,柱哥您别闹,我就穿了一件小棉袄,现在都冻透了。”
阎解成那叫一个怕啊!
跟肥猪过年似的,好不容易才从傻柱的魔爪下逃出来。
说冷吧!
倒也没多冷,他主要怕挨揍。
挨傻柱的揍。
真去了胡同,黑灯瞎火的,傻柱给他来上几拳,回来把锅往刘海忠徒弟身上一甩,他哭都没地儿哭。
别以为傻柱干不出来。
阎解成和后院刘光天、刘光福等几人小时候,由于调皮,没少被傻柱拦胡同里猛揍。
关键揍就揍吧!
傻柱这孙子还回来贼喊捉贼,进院就嚷嚷阎解成几人在胡同里跟同学打架。
以至于几个臭小子回家后,还得挨二遍揍。
多被折腾上几次,几人便有了心理阴影。
这也是95号院年轻一代里,除了许大茂那贱皮子,没人敢惹傻柱的主要原因。
“瞧你那怂样儿。”
傻柱踢了一脚阎解成,然后若无其事的跟杨庆有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垂花门。
“庆有,别在外面冻着了,他们回来还得有一会儿,今儿我走的早,出厂门时,他们都还没下班。”
“好嘞柱哥,那您抓紧回吧!我这就进屋。”
跟傻柱摆了摆手,杨庆有瞥了眼阎解成,见他还在愣神,便推了他一把,说道:
“愣什么呢解成?西北风还没喝够啊?”
“喝什么西北风啊!”
阎解成紧了紧贴身小棉袄,然后凑杨庆有跟前说道:
“庆有哥,我就是奇怪,您说刘光福为什么没回来?他下班可比轧钢厂早。”
“嗯?”
杨庆有疑惑道:
“他几点下班?”
“有时不到五点就能走。”
阎解成解释道:
“我以前路过供销社城外仓库,找刘光福聊过天,他工作倍儿简单,就是在仓库点数,核对进出货数量,忙时跟着卡车去各供销社对对账,一般都是上午忙,下午三点过后就没事了,不到五点就能下班,今儿奇了怪了,按理说他们家吃了这么大亏,应该早回来才是,难道说,二大爷、二大妈没去找他?”
“那不大可能。”
杨庆有摇头道:
“你打小就住院里,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你觉得二大妈是轻易吃亏的主儿?”
“不像。”
阎解成稍一思索后回道:
“不过也不好说,建国前我小不记事,建国后没两三年,院里就设了管事大爷,打那时起,院里人被管的死死的,哪有人敢惹她?但瞧她平日里的做派,倒不像轻易吃亏的主儿,还有二大爷,以前当管事大爷那会儿,看不惯这个,瞧不起那个,牛逼轰轰的,压根就没吃过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