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事好好说,没必要大动肝火,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陈霄哼了一声,他奶奶个熊,爱怎么样怎么样!
陈霄道:“照我看,今天这个接风宴也是办不下去了。既然这样,老子就先回去了。”
话说完,陈霄给身边的副官一个眼神,底下的人直接把枪上膛,露出一副不服就干的架势。
“过来。”陈霄道。
唐如意拉着唐圆圆赶忙上前,进入了以陈霄为中心的保护圈。
唐圆圆走路时还一瘸一拐的,手和脚一侧都破皮红肿了起来。
唐如意看着她这模样,眼里满是心疼。
陈霄看到唐圆圆受伤的样子,拧了下眉。
他娘的,好好来参加个饭局,搞得他外甥女都受伤了。
不过,这受伤也伤得妙啊。
陈霄一双虎目瞪向要上前说和的周贤,道:“老子话就撂这了,你们要搜要查的,随便你们,老子手头上一大堆事,就先不和你们待一块了,我们走了。”
在陈霄的冷脸下,山本和周贤一大伙人都不敢多说什么,只好任由着陈霄带着妻子和小外甥女以及一群部下离开了维也纳酒店。
维也纳酒店前,山本的一张脸神色阴沉。
秦江轻瞥他一眼,挪开目光。
半晌后,山本居然晕了过去,唇色发黑,急得一群小日本鬼子神色慌张,还开车把人送去了协和医院。
秦江是跟着去医院的一行人中的一员,听到日军的军医说山本是中毒了。
秦江掐了下手心,是哪位爱国人士做的,做得好!
面上,他还是得露出担忧和愤怒的神情,领了周贤的命令,去排查到底是谁混进了维也纳酒店,是谁动的手脚。
秦江一离开医院,装模作样去了维也纳酒店,吩咐手底下的人好好查。
他本人也找机会去了趟三楼,给老黑收了下尸骨。
只是……
除了一块染红了鲜血的碎布,再也没有任何关于老黑的痕迹了。
秦江红着眼眶把碎布郑重地藏进上衣的内兜里,借公务之便去了一趟山本先前住的房间。
一进去,秦江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断气的“山本”。
他上前一看,在耳后处摸到了一层皮。
人皮面具,替身……
呵。
是他们看走了眼,是他信息不够准确和及时,才会让老黑丢了性命。
秦江在临走前,在尸体的后脖处发现了一个小针孔,他掏出金属,吸出了一根银针。
这针……
不是老黑的手法,这个针,刚刚在医院时,秦江见过。
今天这酒店内,还有一方人马。
只是不知道是他们的人,还是军统那边的右派分子。
秦江把针藏好,离开了酒店。
督军府内,唐圆圆正哭唧唧地被家庭医生上药包扎,唐如意守在唐圆圆的身边,而陈霄则是送了两人回来后就去了军队那边。
唐如意心疼道:“早知道,今晚就不带你去参加这接风宴了。”